陌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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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拟人重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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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京】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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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苏瓷

占tag致歉

是灰暗的夜,莫斯科一个人走在克里姆林宫,西伯利亚的土地总是充满凛冽的寒风与无尽的空寂。

距离瓷离开苏的控制已经两个月了,这些日子苏的屋中总是传来物品的摔打声与克制不住的咒骂,无法劝阻,又不能劝阻。

几只乌鸦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夜色,“令人烦躁”,莫斯科轻按紧皱的眉心,似乎想舒缓内心的焦虑与被藏匿期待起的一丝不舍。

“她应该…还在加班吧”

莫斯科盯着墙上鲜艳的红旗,甩了甩头,想摆脱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思念与对空虚未来的迷茫。

北京和瓷已经到美国6天了,中美建交的事传遍了蓝星,莫斯科亲眼看着苏对着监视器看着美亲密的搂着瓷的腰离开机场的情景 ,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却在听到他国意识体口中对美瓷如此般配的奉承时,恼羞成怒地捏爆了手中的遥控器。

“真讽刺啊”莫斯科望向苏,眼神中充斥着不易察觉的怜悯“这原本是属于你的”,他自嘲般的想。

这漫长的六天,每天在工作时他都会想起那个操着一口京腔的俄语对自己说出“Доброе утро, москва”的黑发少女。

明明已经几千岁,却保持着少女的形象与有时略显稚嫩的表情,确实是一种反差萌。

他的记忆追溯到1949.10.3。

那时苏与瓷正式建交,作为首都的莫斯科避免不了被带出去待客。

他用标准而又热情的笑容和外交语气快速接待了眼前的客人,转头又马不停蹄的抓起公文向议事厅走去。

苏和瓷应该已经在哪里了,想到他们周围腻腻歪歪让人插不进去的粉红色氛围 ,莫斯科哀怨的摸了摸自己眼下的乌青。

还真是“祖国恋爱,首都遭殃”

这几天的事务全是他代为处理的。他轻手轻脚走到议事厅旁,仔细的听了下屋内发出的声音,“嗯,很好,没有声音,没有“特殊事件”发生”,可以进入”

莫斯科回忆起上次进办公室时没敲门进去后看到的场景。苏的想要杀了他的眼刀和瓷因红肿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当天他就扣了工资和半年的假期晚上更是被漫天飞舞的公务给压到崩溃。

从此他便学会了进任何可能有苏or瓷在的房间先敲门(莫斯科三连:我不是,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被逼迫)

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本以为开门后面对的是苏冷峻的脸,没想到是一个从没见过的意识体。

乌黑的头发,几乎把鼻梁压弯的黑框眼镜以及亚洲人扁平的五官,和瓷十分相似的外貌,一双杏眼似乎泛着春水,虽是纯真却又带着几分隐藏起的深邃。与瓷不同的是她的右眼有一颗泪痣,带着几分独属华夏千年的韵味。

莫斯科立刻反应出她的身份,瓷家的首都—北京。他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一把握住她的手,开口道:“Здравствыйте Я москва”

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她又听不懂苏联语,自己这是在说什么,

他正准备用别的语种与她对话时,北京一边回握住他手一边缓缓开口“Здравствыйте,Я пекин.”

一口带着京腔的俄语把莫斯科说愣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腔调?)

不过多年的外交经验还是让他立刻反应过来,他调动起自己从瓷哪里学的为数不多的中文“很高兴认识你,北京同志”

他一边和北京介绍自己,一边转过头和努力忽略苏瓷二人旖旎的氛围向他们问了好。

瓷从苏旁边钻出来,看了看他和面无表情却不自觉的扣着衣角上扣子的京,微微一笑:“看来不用我过多介绍了,不过有些话还我是要说”她话音稍顿“京这几日同我一起来学习,我和老师最近忙,有很多会议需要开,没有时间,有些东西…就麻烦你教她了”

莫斯科表面云淡风轻的点头,实际内心奔腾过一万只草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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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心理活动:

“完美的说辞,我就知道工作又是丢给我,呵,果然是有了老婆就不要首都的祖国大人 ,感情淡了感情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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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苏就飞快的搂着瓷的腰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屋中只剩下莫斯科和北京二人面面相觑。

他看着眼前娇小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量她

齐刘海,低马尾,一身黑色的装束。面上的眼镜似乎是在掩藏自己的锋芒与无意中露出的帝王之气。刻意把自己打扮成毫无攻击力的小白兔,说实话,真的会让人认为她很柔弱,但只要想起列宁格勒(1991改回圣彼得堡)口中她满身浴血击退八国联军的事,便无法将她与弱小联系在一起。

“很会掩藏自己的本性,坚韧的令人震惊的毅力”这是莫斯科对北京的初次印象“还有衣品很差”他默默在心里补充。

他打量北京的同时,北京也在看他

面部特征和苏十分相似,不同的是他的伤疤在左眼,而苏是在右眼,贝加尔湖一样清澈的眼底泛着红色,鼻梁高挺,发色是和苏一样的银发,身高…目测1.9m+“斯拉夫人都这么高吗…”北京心里默默腹诽。

在二人目光对视时,莫斯科才从对她的观察中回过神来,慌忙中拉起北京的手,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对她说:“我先带你去安排房间”接着一头向门外冲去。

空旷的大厅上奔跑着二个身影,他把北京的房间安置在自己卧室的斜对面,说是有事可以随时找他。

天色渐晚,他们告别后便各自回房处理公务了。

 

莫斯科屋内

莫斯科正一脸头痛的面对着似乎怎么也处理不完的公务,门口传来慢悠悠的敲击声,他一转眼便看到了依靠在门框上一脸幸灾乐祸看着自己的列宁格勒。

“你来干什么?”莫斯科警惕的看了眼他,这个哥哥因被自己剥夺了首都职位一直对自己耿耿于怀,午夜前来这里做什么?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冷漠的向他看去,列宁格勒随意的摆了摆手,自觉省去了繁琐的寒暄:“你见到她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莫斯科语气似乎带着化不开的寒冰,“好好说话,有本事把名字说出来”

列宁格勒瞪着他,浓厚的杀意从眼中喷射而出但随即又被他很好的掩藏起来,‘‘别这样,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他恶趣味的挑了挑眉‘‘怎么,被她的外表迷惑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她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小白兔。

‘‘我可是亲眼见过她被英吉利和法兰西用烙铁在腿上按下烙印后,她用尽全力把刀捅进英的腰的情景,溅了法兰西一身的血呢 。

他挑衅般的吹了声口哨“可别被骗了,我的好弟弟’’

“不劳你费心,我会好好处理的”莫斯科抬起眼,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毕竟,这是首都的职责”他刻意加重了“首都”二字

说着,莫斯科转过身,不去管后方列宁格勒嫉恨阴冷的眼神和手中即将捏碎的伏特加。 

听着传来的摔门声和怒气冲冲的脚步声,莫斯科垂下眼帘,尖锐的想法此刻倾巢而出。     他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来管。

灯光变得时而昏暗,时而明亮 ,他脑中回荡着列宁格勒说过的话“迷惑”,没错,她的外表确实很有迷惑性。

她把自己塑造的很没有存在感,无法与斯捷潘口中的英姿飒爽又运筹帷幄的大都相对应,但依稀可见身上自然流出的贵气与常人无法比拟的文化底蕴。 

他知道,最不起眼的外貌与衣装,往往能让人放下警惕,这种人也是最危险的角色。她可是当了600多年首都的意识体,怎么可能会单纯无害,不过是表象罢了。而拥有貌似无害的形象和无论何时都不会塌陷的标准笑容是成为一个首都意识体最基本的要求。

“连演戏都不会,怪不得你会丢掉首都之位”他有些冷漠的想,转头又想起了北京,

“很适合当间谍”算是一个中肯的评价,回忆起她用古怪腔调说出的苏联语与她家祖国大人的要求 ,莫斯科仰头灌下一整瓶伏特加,面色稍有回暖:

“明天教她标准的俄语”

“一定”


注:Доброе утро, москва:早上好,莫斯科

Здравствыйте Я москва:你好,我是莫斯科

Здравствыйте,Я пекин:你好,我是北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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